这是江泽预料到的也是最不想听到的回答,“可你这样都不凑效,还能怎么做?”
“哼,”水鑫鼻尖哼出一声笑,“还能怎么做啊,你说我这种坏人还能怎么做呢?”
江泽听他阴阳怪气,不舒服的皱起了眉,“我怎么知道。”
“不,你知道的。”
气氛突然冷了。诡异里带着尴尬,江泽突然起了焦躁,伸手招来了刚刚被自己支走的服务生,问他客人到底点了什么酒。
心情一焦躁,连调酒的节奏都乱了。水鑫安静的坐着听江泽手里摇着的雪克壶,他估计今天会有人投诉,因为江泽手里这会儿调的这杯酒,不用尝都知道一定会比自己刚刚喝的那杯要酸。
酒调好倒进高脚杯的时候又洒了许多,江泽实在没心情做装饰,只随意丢了橄榄进去。等服务生端走了酒,他看着那杯放在托盘上的酒才有了丝后悔。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还是嫌弃自己不够成熟。可是又有谁面对心爱的人还能稳坐如山呢?向来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宁非不也是冲动了吗?
在江泽泛起后悔的时刻就听见水鑫说,“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之间有了距离,很简单的啊,只要感到丢脸,只要没了自尊。”
江泽的眉头动了动,不敢去看水鑫,镇在冰桶里的酒瓶上落下一滴化开的水,让人想起那年厕所昏暗灯光下水鑫睁眼落下的一颗泪。他时常后悔,那年自己如果没有看的太入神就好了,要是自己懂得时机这种东西就好了。只要当年的自己在恰当的时机里避开,没有目睹水鑫觉得羞耻的那一刻,或许水鑫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后巷里有着星点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