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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遛完鹦鹉回来的遥叔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对我说:“坤子,以后有啥想不开地跟叔说,没事别和你爹喝酒。”

后来遥叔嫌烦,回屋顺带把门锁上了,结果他就去烦挂在阳台上的宋百万,和宋百万谈了一晚上人生,差点给它说出自闭症来,连最拿手的床前明月光都不会背了,张开嘴就只会没有灵魂地喊遥遥。

结果还触怒了我那个醒酒了的爹,第二天一早鞋都没穿好就冲下沙发朝着百万大吼大叫着什么“遥遥是你能叫的吗”。

我记得遥叔当时好像开门瞅了他一眼,转身就又把门给锁死了。

我爸给我大致比划了一下藏酒的位置,我就沿着楼梯爬上了小阁楼,那里是我爸的书房,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屋子常年用不上的古旧文献,没想到后来被遥叔看上了,当成了一个藏药的好地方。

再到前几年,网络发达了,这些书能用到的时候就更少了,渐渐的书房也变成了一个堆杂物的地方。

其中就有我爸的藏宝箱。

别问了,我爸说那也是他男人的浪漫。

我打开他落灰的箱子,厚重的灰尘将它上面的纹理填得尤为平实,里面东西的摆放倒符合他一贯强迫症的作风。

红酒装在一个很考究的棕红色木盒里,放到了箱子的最底下,我怕摔着他的其他宝贝,只好把放在上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下来放好。

上面的都是些小件,无一例外被装在方方正正的纸盒子里,但唯独有一个毛毡布小盒子,脏兮兮的都看不清上面写得字,而且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经受过比较严重的打击。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我爹的藏酒拎出来,一边忍不住瞥了一眼那个小破盒子,主要它坏的太过显眼,和周围整齐划一的家伙们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