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愿眼睫毛轻轻颤动一下,接着睁开了眼睛,他看了傅召片刻:“太困。”
傅召拿了浴巾裹住顾愿,将他抱了出去。顾愿的肩胛骨单薄,傅召按在顾愿的脊背上,觉得自己像是抱了易碎的瓷器。
吹头发的过程中,顾愿一直靠在傅召的怀里,他嗅了嗅傅召脖颈间的气息,很淡的男香,略有些冷,顾愿闭着眼睛:“吹干了没有?”
傅召摸了摸,还有些潮湿:“别急,等下让你睡,明天让你睡到自然醒。”
风声在耳边呼啸,顾愿身上有点热,他并没有擦得很干,手臂上带着水汽,薄薄的一层,因为湿润水汽,这让顾愿的手臂很滑,摸起来也很柔软。
傅召按着顾愿没有被布料覆盖的手腕:“别动。”
他靠近了顾愿一点,浴巾被系在了顾愿的腰上,包围顾愿纤长的身体,傅召扯开了浴巾。
顾愿眼角泛着一点红意:“我太困了。傅召,等下你要温柔一点。”
傅召低头堵住了顾愿的唇:“好。”
顾愿的唇瓣一直没有分开,他被傅召轻轻吻着,被吻了许久,顾愿才后知后觉的张开了唇瓣。
傅召的前戏也是温柔且克制,每一样事情都做得很完美,接吻也是很完美很舒服的一个吻,顾愿呼吸都有些急促。
因为困得像是随时会睡过去,甚至现在就像在睡的时候,所以和傅召接吻这件事,也像是一个梦。
旖旎无限的梦境。
顾愿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顾愿仍旧觉得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羞耻春‘梦。他用手背遮挡了一下眼睛,窗帘没有开,房间里的色调仍旧是暗暗的。
身上有点疼,那些留下的痕迹告诉顾愿昨天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顾愿抬手覆盖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