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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一天,再笑眯眯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光着身子穿着病号的袍子准备随时进手术室。

非常不习惯外衣里面什么也没穿的感觉。

大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椅子就是四个人,很安静。

小路一言不发地静坐着、方写忆不顾禁止吸烟的告示靠着窗户吸着烟,洛予辰死死抓着我的右手,压抑的安安静静几乎一触即发,让我有种要上刑场的感觉。

气氛太凝重了,我不由得开始扇扇风,由衷地说:“哎呀,我有点紧张……”

“又不是要你去开演唱会!”小路瞪我一眼,强烈鄙视我的没神经。

抱歉,我就是神经不够纤细,有一半的可能能活着呢,怎么一个个的脸色弄得都像是在办我的生前追悼会一样。

我此时很想问洛予辰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他安静得太不正常,但我不敢问,我怕问了就真成了临终前听到的最后的话,而且我怕会招惹他哭。

我受不了,洛予辰虽然壳很坚硬但内心是很柔软的,我最怕看他哭,他哭了就说明受伤程度已经烈到穿透了他的壳伤到了他心里面。

可是他真的安静极了,我有点担心地看看他,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我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抓住了,他抓着我的两只手把我带进怀里,把我固定稳了之后他开始解开他脖子上挂的银色的东西。

我知道他把我的那枚戒指挂在脖子上。

我想他马上是要给我戴到手上来,关于这一点看似很明显了,而且事实证明我是没有猜错的。

不过我吃惊的是,项链坠着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两枚。

他把原来属于我的那枚套在我手指上,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