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事占了很大一部分责任。
我死的时候没想到那一通医院的电话会打到家里来,结果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本来应该很简单才对,我们分手了,然后洛予辰和夏明修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叫肖恒的人。
在停车场,洛予辰坐进车里,却没有发动。
我以为他等夏明修,但是记得夏明修说过他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小路的“盛夏之风”在la有几天的活动,夏明修有两天都要和小路一起在大洋彼岸繁忙。
不知道小路是不是会有什么挖墙脚的举动,难说。
我很快顺着洛予辰一直凝视的方向看到了他正在等的人。
方写忆和他的银色奔驰。
洛予辰下车向他走过去,方写忆却貌似早就有所准备,优雅地严阵以待。
“方总。”意外地,洛予辰这次很客气。
“有事吗。”方写忆微笑着问,眼神却没有笑。在他眼里洛予辰大约就是负心薄幸、始乱终弃的代名词,其实是冤屈洛予辰了。
是我缠着人家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