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之后,连希成跟齐大夫在厨房里煎药。齐大夫随口问:“顾总又出差了?”他这两天没见到人。
连希成“恩”了一声说:“可能得月中才回来,有事?”
齐大夫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说:“权大夫今天在车上问我,怎么你们家一个女人都看不见,他说煎药这种事还是女的做起来细心。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就告诉他你们顾家的女主人没在。”
连希成:“……这事回头我跟他讲吧,不过我跟云腾的事暂时还是瞒着。不然万一权大夫他反感这种事半路撒手不管了,我哭都没地儿哭去。”
齐天下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个理,权大夫九十多岁的年纪,有些时候思想是比较古板的,万一要真的不待见同性恋,那可就尴尬了。
连希成把煎好的单味药汁往碗里倒了一些,之后准备放凉了拿进去,齐家小朋友就小跑着走进来,气喘吁吁说:“爸爸爸爸,权爷爷把顾爷爷弄哭了!”
连希成:“……”
齐天下一把抱起儿子,笑着对连希成说:“估计是正在针灸。”说罢问自家儿子,“权爷爷是不是给顾爷爷扎针了?”
齐家点头说:“恩,针可长可长了!”说着还用两只肥嘟嘟的手比划出一个长度强调,“有这么长!”
连希成看完十分怀疑,权大夫是不是拿了谁家打毛衣的针来给他家老爷子针灸= =
不过事实很快证明,针的确不是毛衣针,但是长度也的确是跟齐家比划的差不多。权老爷子这套针跟外面卖的那种根本不是一回事。最长的真有三十公分那么长!老爷子被扎哭了绝对情有可原,这特么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