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话说,我是克隆婴儿。就是说,我不是从种子长出来的,我是被某人从我亲爹的身上裁下来放到地里插活的。据说那个某人一生定情也就是在我爹身上……呃,不是人树恋,是说他也是拔了我爹最美丽娇嫩的枝条(呕)去讨好了心上人。每次我爹说起当时的情景就满脸通红,说那样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就是把花送给普京说不定冷酷如普京也会答应的啊。当然我不这么认为,要是送给我呢我就不会答应,因为我早已经看透了某人的恶劣本质。
这个某人,貌似是北漠某代的王呢,不过江山坐的很短,这一点我早就通过其哀怨偿债苦难攻的本质料到了。这种小攻啊最命苦了,常常就是因为一开始得罪了小受而永久不得翻身,于是被小受虐心啊虐心,虐身啊虐身(通常是通过受伤的方式,在小受原谅他之前最后一次伤得重一点),身心俱虐之后好命的得到小受原谅从此幸福美满,不好命的那还说什么,有的都死上十次八次愣得不到原谅,最后来个全灭,更“绝”的是小攻灭了,小受还结婚生子逍遥地过了下半生(没有特别暗指某部作品啊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顺带一提,其实这种小攻在虐受文的最后部分也常常由其他各种鬼畜攻、冷酷攻、暴虐攻进化而成,咳咳,走题了。
总之这个某人呢……只有长得还可以啦。所以给我造成的错误的第一印象。当他千里迢迢把我从遥远的北漠都城搬到温暖潮湿不宜生长的华都只为博爱人一笑的时候,我真的是被其诚心所动所以傻傻地背井离乡啊。结果啥咧?自作多情!从他把他爱人接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背着他爱人对着我偷偷哭。啥?你说这样的隐忍无助情比金坚多让人感动啊?拜托!哭个一两次我就全当欣赏西施捧心了,每天哭一次就该看腻味了。更何况,等到他爱人跟华都皇帝跑了之后那根本是天天哭,日日哭,时刻不停地哭。他在人前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简直就一哭死鬼。你知道么,在他离开之后,我脚下的土壤全部盐分过高导致我营养不良,所以他爱人才一直以为我根本没种活!!
我说做人哪得聪明点,不能死吊一棵树。如果死吊一棵树,也不能完全没技巧。他那爱人但凭外貌看就是绝对的强受了,按照“全北漠雪树联盟”bl期刊,强受征服为主,弱受怀柔为主。弱受是可以征服滴,强受是不可以怀柔地。这个是很好理解的——弱受,遇若则若,遇强还弱;强受,遇强自然抗不过,遇弱可就强了。某人不懂这个理,明明身为强攻却受着弱受该受的委屈,受着强受才受的刀枪,整个一披着攻皮的受。哎呀?我怎么又走题了。
在我总算认为他呜呼哀哉天下大吉的时候,天天靠着我家大榕(咳咳,注意,名树有主,谢绝乱摸),明明一五大三粗勉强英俊受,却一副让人想要凌虐的茫然表情发呆发傻发愣。不然就是拿着一张纸哭得稀里哗啦,哭得我家大榕也土壤酸碱化营养不良。没办法我们只好每天许愿上天让那个有九条命的某人快点回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某人终于现身了。
那天晴空万里,冬高气爽。就在我最美丽娇嫩的枝条就要夭折于那勉强英俊受“我不幸福,全世界都不要幸福”的恶毒怨念下时,我听到一个天籁般的声音。
“它还小,你就放过它这一回嘛。”
我顿时感动得涕泪横流,只见某人白衣飘飘,露出一抹宇宙间无一生物能够匹敌的十万伏特微笑之后,两只终于抱在一起。于是撒花,落幕。
而现实中,故事显然是在继续的。
此幕落下时间大约是清晨刚过,太阳刚出,然后两只就躲进屋里进行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直到午后神清气爽,酒足饭饱,两只甜蜜地携手来赏花——我。
两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封非和宇文靖:确实无人啊……),然后某人随意地问了一句:“这花开了几天了?”
另外一个就说其实今天才开。
某人就笑道:“这么巧?”
下一秒钟,这个上午才口口声声“它还小,你就放过它这一回嘛”的恶棍,就信手折下我最美丽娇嫩的枝条,献到了爱人手里。
我怒————————————
然后他的爱人完全不觉得矛盾,反而立刻红了眼睛,啜泣起来。
不是我说,有比较才有说服力,这个男人哭起来可是完全没有美感,比某人丑了n多倍。而某人却是一脸温柔心疼爱怜甜蜜地把他搂到怀里,任他哭。
我的盐碱地呦~~~~~
“靖,你是我一生至爱,我愿意一生,每年每年都为你折下雪枝。照顾你,保护你,绝对绝对绝对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