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斗争,就是这么残忍。
但是影居然借着我的名义,调部队前去救援。幸好我早已经有所防备,部队没出有动。
他跪在我面前,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后后悔。
我说,滚。
他居然决绝地起身离开。
那一夜我盯着月亮,死吞自己的泪水。我知道没什么可哭的,却禁不住委屈。
第二天重伤的堂兄被送了回来,我找名医吊着他的命。
等到他醒了自然是咬牙切齿,说你小子搞什么鬼?
我说谢天谢地你没说什么为什么救我或者要杀要刮随便你之类的,好歹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懂我的心。
他说我这么相信你你到底盘算什么呢。
我无辜地说各取所需啊,我帮你让你的美人对你死心塌地你把你治不了的大好山河给我我来帮你治。
堂兄瞪着眼说好啊山河给你我不稀罕,我的靖呢?
我冷冷地“抚慰”了一下堂兄的伤口听他鬼哭狼嚎地惨叫后说你起码得给我躺一个月等你的小美人好好反省之后自然天下太平。
在这一个月内我做了两件事,广泛散布堂兄的死讯和登基即位。
华都的江山我不想要。自己的国家还没有治理好,我怎么去帮别人收拾烂摊子。但是踏平了一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以此为威胁签订的停战条约,华都要割地,要纳贡,整整五十年,我每次想到都能笑醒。
不纳妃,不封后,我已然决定了的。我跟堂哥说将来你的宝贝们要过继给我一个否则我没法和天下人交代。
堂哥问你自己为什么不生,随即发现失言。
我说我至爱之人又不像你的那个禀赋异常。
堂哥奇道原来你也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