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比起赵父赵母又是哭天抢地又是要报警的着急,程彻的反应异常冷静。
只是安静坐着,拿着桌子上那枚小小的戒指,自顾自发呆。
……
过了几天,齐危从美国飞回来了。
赵清嶺没有和家里这边再有任何的联络,但齐危那边,似乎多少还保持了一定的联系。
齐危这次带过来的,是各种各样赵清嶺签了字的法律文书。
房子车子存款公司,他真的一件不留,全转给程彻了。
程驰:“艹!我哥是认认真真想跟他过日子的,他这算什么意思?”
“想谈就谈,不想谈用钱打发?我真不敢相信姐夫竟然回这样做,他该不会是以为我哥就只是看上他的钱?就算要分手,至少人也出现一下,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吧?!”
程驰实在是气不过。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底深处,又觉得“姐夫”不应该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他虽然认识这位“姐夫”的时间不久,却货真价实地受了他不少人情,能有现在这种吃饱穿暖、阳光积极的人生,也全赖了姐夫在哥哥面前拼命保他。
一直都觉得“姐夫”很温柔。对他好,对他哥更是万般呵护宠爱。
怎么就突然变了?没道理啊!!!
程驰觉得没道理,赵清筵同样也觉得没道理。那几天两个孩子连补习班都翘了,偷偷在家翻各种蛛丝马迹,一心想要找出来哥哥究竟去哪儿了、当面去找他问清楚!
结果,才刚找出点头绪,就被程彻找去谈话了。
“你们两个,离高考就只有两个月了想干什么?好好去补习班念书。”
“再让我抓到翘课,绝对不饶你们,听见没?”
程驰都要疯了:“可、可是!哥,姐夫他像那样、你难道就不……”
程彻:“与其担心他,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你也不看看你上次模拟考才考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