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来的那天,我会去接他,然后给他在外面租个房子。”
“但也就这样了,他想是要好好活着,以后就全部得靠努力工作自食其力。租好房子以后我就跟他断绝一切来往。不会再给他一分钱,不会再管他死活,不会给他电话号码,更不会让他知道我们住在哪。”
“这一辈子,都绝不会让他有机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
……
程彻一言既出,还真就言出必行。就连接弟弟出管教所的那天,都执意不让赵清嶺陪。
赵清嶺在家:“唉……”
赵清嶺:“齐危你说,要是我哪天也欠了百万赌债,彻彻会不会也不想要我了?”
齐危:“???”
正想说学长你一天天的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就又听见赵清嶺又大大叹了口气。
“不过,他那个弟弟也是自己作死、也是活该。”
“我那天偷偷打电话给颜珍了。我问她灾弟弟到底有多灾,她跟我说,程彻那么照顾他、努力把他养大、为他花了全部积蓄还背了债,结果生病了胃疼得要死,他弟弟不管。”
“他要大冬天的一个人撑着起床出门买药,一个人撑着去医院挂水,后来那次他车祸进了icu,那个混账弟弟也全程没出现、没照顾过他一天。”
“只在快出院的时候给他打了一次电话,还是问他要钱!”
“这种弟弟,真的是落到这种结果一点不冤!”
“还好小筵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