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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赵清嶺以前说过,对他而言过去的那些乱七八糟是真的不算。是,他是跟很多人交往过没错,但遇在到程彻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悸动,和以前在一起的人都不一样。

所以,如果这才是‘恋爱’的话,以前的都是什么鬼?

所以,程彻应该才算是他的‘初恋’,程彻才是那个“掰弯他的男人”,不是吗?

只可惜,除了他自己,这个逻辑大概不会有别人认。

因此,他也只能叹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倒不如说说我有多蠢?居然又上了颜珍的套。”

齐危:“上套?”

“是啊,她订的宴会,主策是蒋柏学,你觉得这像是巧合?肯定是故意设计好的,八成是记恨于疆的事情,想要用蒋柏学破坏我跟彻彻的关系。”

“可惜,她如意算盘打错了!”

“蒋柏学是我最糟糕、最希望没有过的前任,你是知道的,我对这种人怎可能有留恋。”他说着,看向齐危。

……

关于学长的情史,齐危确实知道得七七八八。

记得当年,他跟赵清嶺的相识是在一个雨天,那年他大一,赵清嶺大二。

都在华盛顿大学念书,那天两个人分别被朋友喊着约去某个留学生租住的hoe玩一个剧本推理游戏。

中场茶歇的时候,齐危一个人蹲在阳台观察一只壳上都是雨滴的大蜗牛,恰好遇上赵清嶺到阳台来抽烟。

两人虽然在进屋的时候被礼貌性地介绍了一下,但其实之后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算是陌生人,就这么一个站着抽烟,一个蘑菇蹲,在同一个空间各自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