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正在和齐危一起整理明天给小筵带的书,听见声响抬起头,然后就被赵清嶺给单独揪起来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瞅!然后拎回房间就关门教训。
“你这个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喜欢我也不跟我说,野男人搭讪也不跟我说!”
“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要不是于疆不小心说漏嘴,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还有人想跟我抢男人?”
“程彻,你现在真的是胆子大到不行不行的了!欠收拾!”
床的声音,嘎吱嘎吱。
齐危:“……”他是装没听到呢,还是装没听到呢?走到门口:“学长,你们屋子隔音效果不行。”
赵清嶺在里头:“不用你管!”
程彻:“放开我别闹!喂,你、你手在干什么?”
“怎么着?你能出轨,老子不能家暴?”
“家暴你大爷!有人家暴是你这样的?你放手!喂你在摸哪里?我不是、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是忘了!喂,你够了啊?”
“忘了?长得比我还帅,你忘性那么大?”
齐危:“……”
齐危:“学长,我出门买菜了。你们慢慢聊。”
……
程彻有时候真心觉得,他家男神根本就不是什么醋精。
他就是涩情狂,单纯的涩情狂。然后装成醋精、借题发挥。
居然以“你敢在外面背着我勾搭帅哥”这种破理由,连续一周每天折腾得他下不来床。
他那一周,都不好意思抬头看齐危。而齐危也故作淡定,努力装作看不见他的吻痕和虚浮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