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彻彻真的不一样了。
如果是以前,赵清嶺觉得会看到他眼里的紧张和深深不安。可这一刻,他只看到那人笑笑,低头喝了一口牛奶。
“……我努力不让自己失恋吧。”
他说,云淡风轻一般。
“但万一还是真的发生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你,一直等。”他说,“你什么时候又喜欢我了,还可以随时回来找我。”
艹艹艹,赵清嶺当场那个心啊!
要炸裂了,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伸出爪子抱住他家傻瓜,却听见程彻又补充:“不过你也别有什么压力,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不会来也没关系,喜欢上别人也没关系。我等你是我的事,而你要不要我是你的自由。”
赵清嶺:“程彻!!!”
“你认真的吗!自己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皮痒了你!”
“说,你是不是皮痒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抓狂,扑上去,就把人给拦腰抱起来。
他不是色情狂,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不是!
但他真的好生气,既生气又心疼又好笑,这样的程彻,真的……必须疼爱,也必须惩罚!
……
齐危的作息时间很诡异。
不到中午不起床,而且几乎从不出门。宅到像一只家猫,整天懒洋洋待在小阁楼就能自得其乐,不是敲敲电脑,就是kdle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