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他开了灯。发现程彻一个人光着脚,蜷缩在角落沙发上发呆。
赵清嶺就笑了:“哎你在家呀?怎么也也不开灯?发什么呆呢?”
“颜珍的男朋友本人如何?比照片还油腻吗?”
“……”
“彻彻,怎么了?”
“……”
“没有,我没事。”
赵清嶺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家宝贝故作镇定的样子,有时候真的……比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还要可爱。
活像是一只被炮仗吓懵了的长腿小黑兔,看得赵清嶺既心疼又想笑——这叫没事?真没事才有鬼了。
他伸手,把人揽过来,很霸道的那种揽。
直接强硬分开那人的两条大长腿,让他跨坐他的身上,然后捧起那张有点懵逼的脸。
噗。
哈哈,哈哈哈。
赵清嶺脸上保持温柔、镇定、善良,心里偷偷心花怒放、乐不可支。
就,他这幅惨兮兮又强自镇定的样子好萌啊!
真的好萌好萌,既心疼,又想捏。
啊啊,他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神经病。
记得在程彻搬过来他家之前,他家的阳台一直有棵朋友送的陈年绿植。经常被他忘记浇水,常年处于要死不死的状态,特别萎靡。
后来程彻搬来住了,才细心把那棵绿植救活,如今枝繁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