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在作死模式下,都不敢点头说“是”。
糟了,赵清嶺越想,越不安。
不会玩脱吧?
焦虑得想要点烟。又想起程彻不喜欢烟味,不敢点。
最后,怂唧唧爬回床上在程彻身边躺下,手指轻轻抚过柔软、纯黑的短发。
摸着摸着,突然眼框一红。
很没来由地、很脑残、很自作自受地。
“彻彻,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回答。
“你可以生气的,可以对我发火,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千万别说不要我了。”
“不然,我真会被学弟笑死……哈,哈哈。”
他干笑了几声,爬起来,在程彻的脸颊亲了亲,然后再次把人抱紧。
“程彻,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
“我只相信你一个,是真心实意喜欢我的。”
“别人都可以不要我。”
“你别不要我。”
第34章
程彻人在浴缸里时, 确实迷迷糊糊醒过一次。
全身酸疼。
好在周身浸泡着温水暖暖的, 不算难受。
身体被严重掏空,因而人虽然醒了,脑子还是一片浆糊。
只记得浴室昏黄的灯光下雾气氤氲, 赵清嶺抱着他,而他连自己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都反应不过来。
继而,赵清嶺似乎在他耳边柔声在耳边说了什么。
程彻只感觉到了湿热的气息,没听见声音。
然后一闭眼,又过去了。
之后比较清醒的一次醒过来,是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
维尔纽斯纬度高, 因而天亮早,五点多已经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