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三个月,也够久了。我们彼此,应该都玩得算是愉快?”
“呵,怎么了?你很吃惊?”
“为什么?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这种人才对,咱们高中是一起念的,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忘了吗?”
“好在,你也从一开始就对我没有任何期待,对不对?”
身下的人,身体僵硬,脸色惨白。
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就连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也还是不知道挣扎。
半晌,眼珠终于动了一下。
晶莹,却不是一如既往那样垂眸闪躲。
而是直直、呆呆看着他。
像是毫无防备被利刃刺穿一样,不解、疑惑、委屈、疼痛、难以置信。
……受伤了。
他的彻彻,受伤了。
心里狠狠一疼。可同一时间又被涌上来的诡异幸福深深满足、淹没。
“呵。”
赵清嶺就那样无比神经病地,在心疼他心疼到眼睛都微微蒙上雾气的同时,又开心且飨足地,笑了出声。
他的彻彻难受的样子,真的好可怜,好凄惨。
好可爱,好诱人。
好心疼,想抱他,又好甜蜜。
想跟他说没事的,我不会真的伤害你。
却没有那么做。只是自私地搂禁了那人,强势侵占。
怀里,是滚烫的肌肤。
包裹他的,更剧烈的炽热。
人生,在那一瞬间几近圆满。
甚至眼前整个世界,都化作了鲜艳而破碎的美丽蜡笔画,赵清嶺身体没有真的达到巅峰,但是心理层面绝对狠狠地、前所未有地那样了一次,几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