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今天是周一,工作日,家长要上班的啊。”
“也对哦!”赵清嶺恍然大悟,“我都忘了今天是周一,哈哈哈,也是,哪都能像我们这么悠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程彻瞬间心虚——他最近没在上班,确实不是一般的悠闲。
虽说赵清嶺也“悠闲”,但情况完全不一样。
首先,人家是富二代不差钱;再说了,赵清嶺又不是没工作,他自己开公司当老板,boss当然有资格悠闲。
哪像他?二十八九岁的失业大龄男青年,没有存款,更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
被问起为什么辞职时,程彻只说是因为在it行业做烦了、倦怠期,才会想要换份工作重新开始。
当然是谎言。
可除了找烂借口还怎么办?他实在不想让赵清嶺知道,自己是因为眼睛出了问题才被迫离职的。
本来沉默内向、又土又穷,就已经够可悲的了。
再加上身体还不好……
这也太凄惨了,说不出口。
“瓶颈期是吗?”天台上,赵清嶺托着腮自顾自喃喃,忽然眼睛一亮,“哎,那你对旅游业感不感兴趣呀?”
程彻:“?”
“啊啊啊,真是的,我之前怎么会没想到?程彻,程彻,你听我说啊——我现在接手我老爸的公司是做旅游业的。”
“但是!但是!开公司这种事真没有表面听起来风光,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