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夕阳如丹,深红晚霞透过枝叶洒落于两人身上,少年半垂的眸子心疼而无奈。
也不将人打横抱起,直接一手环抱住怀中之人的娇臀,一手环过她的臂窝,将人整个提抱起来。
鼓鼓的雪脯因而受到挤压。
盛欢措手不及,惊呼一声,双手不得已改揽住少年肩颈。
凌容与直抱着人,大步流星走进书房,一脚将房门踢上。
书房内灯火通明,书桌上不止放着早上凌容与给她看的书信,还有之前他亲手画的画像。
大大小小都有,全都是她。
这画像就收在耳室之中,的确只要盛欢随意稍稍留心一逛就能发现。
凌容与将人抱到一旁罗汉榻上,从怀中掏出干净手帕,温柔的扣住她的下巴往自己方向一带,锦袍翩然翻起,单膝半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替她擦拭泪痕。
“怎么变得这么爱哭?”少年鸦羽般乌黑的睫毛半落,话里尽是无奈。
要是他知道盛欢见了这些画又要哭,他肯定不让她自己来书房。
凌容与懊悔不已,却又拿她没辙。
眼前少年清隽眉眼微垂,一举一动皆温柔,盛欢垂眼看着他好半晌,才伸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颊。
“嘶──”凌容与吃痛。
他的欢欢下手的力道可真重。
“殿下画了我却不告诉我,还是我自己发现的。”盛欢羽睫轻扇,软声道,话里虽是指责,红通通的双眼却是漾着心疼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