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双颊再次不受控地红了起来,心中羞耻不已。
凌容与倒是从容淡定,不紧不慢地解释:“昨日太子妃原要按赵太医的话,搬到偏殿,儿臣实在舍不得她,于是和她说了些体已话,更对她倾诉心中的恋慕之意,想方设法的挽留她,太子妃才会一时感动,泪流不止。”
盛欢:“……”
她一时间竟不知该称赞凌容与反应极佳,还是气他张口骗话就来。
她偏过头,狐疑的睨了凌容与一眼。
只见凌容与这些话说得面不改色,面对她的目光也纹丝不动,宛若昨日在她面前手足无措的哀求着她,剖心剖肺的另有旁人一般。
由于牧逸春在场的关系,裴皇后实在不便多问,“本宫有些女子间的体已话想单独与太子妃谈谈,太子应当不介意吧?”
凌容与闻言,一双好看的剑眉死死地紧蹙在一块,显然十分介意。
裴皇后简直要被自己的儿子给气笑。
果然娶了媳妇儿就没了娘,难不成她会吃了盛欢?
裴皇后笑笑:“母后不过是想与太子妃说一些,有关女子怀孕时可能遇到的事,难道太子还要跟过来听?”
凌容与闻言,紧蹙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原本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牧逸春,亦供手劝道:“殿下,臣有要事要与你商讨,事关永安侯刻不容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太子妃又是婉清的女儿,殿下实在不必过于担忧,还请你尽速与臣前往大理寺一趟。”
牧逸春鲜少会过来东宫,凌容与自然知晓他有要事,又于裴皇后交待了几句话,这才跟着牧逸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