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神情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告白。
清河听见他的话,却似被灌了几大罐的蜜糖,甜得心头酥酥麻麻,心跳飞快很不正常,仿佛整个人犹如踩在软|绵|绵、轻飘飘的云朵上一样,幸福得差点晕过去。
凌容与嘴角勾了勾,低头凑在盛欢耳边,轻笑:“孤说了,赵杰是个死脑筋,欢欢现下可信了?”
盛欢听见兄长的话,一言难尽。
她总算是听明白了。
赵杰不是为了尚公主才和盛煊大打出手,他是单纯的喜欢清河,才想与盛煊一较高下。
这两种说法在旁人眼底或许是同一个意思,可在赵杰心底却是天差地远。
他要用正当手段与盛煊公平竞争,用实力和他一决胜负,从来没想过要凭借以前清河对他的喜爱,就直接将人抢过来。
这凌容与都瞧得出来的事,景成帝又如何瞧不出来。
他心中也不禁叹谓了句:死脑筋。
“既然赵太医也对清河有意,那么朕就准许你与盛侍读公平竞争。”
景成帝话方落,赵杰黑眸立刻一亮,“谢皇上恩准。”
道谢完,他利落起身,再次摆出邀战姿态,似要与盛煊继续方才未完的决斗。
“……”景成帝见状,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给朕跪回去,朕的话不是让你与盛侍读继续打。”
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赵杰竟这般冥顽不灵。
景成帝想起如今身陷囹圄的永安侯,转念一想之后,心底又有几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