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若是一直不为所动,而自己又接步步与清河亲近,那么就算清河对赵杰再如何爱慕,总有一天也会接受他。
“公主莫气,”盛煊温声哄道,“臣还有一个法子。”
清河噘着嘴,满脸狐疑,“什么法子?”
盛煊不着痕迹的扫过清河高高噘起,似在索吻的粉嫩唇瓣,眸色不由得暗了暗。
他喉结滑动了下,随后凑近清河,靠在她耳畔低声细语。
不知说了什么,清河听到一半,白皙的小脸便渐渐红了起来,模样极为娇羞可爱。
就在清河不知为何,害羞脸红不已的同时,另一头席间,响起牧婉清的低声惊呼。
“吃饭吃得好好的,这是怎么了?”牧婉清声音说得小,惊动的人并不多。
原来是方才一旁的小太监替赵杰斟了酒,赵杰饮完后就将空杯捏在手里,这不知为何捏着捏着,就咔嚓一声碎成了两半。
碎裂的瓷片扎进赵杰的掌心,鲜血淋漓,血痕顺着手腕淌了下来,赵杰却仍浑然不觉,阴沉沉的黑眸仍紧紧锁定同个方向。
牧婉清眼角余光瞥到儿子似乎不动碗筷许久,觉得奇怪,一转头,便见到他死死掐着碎裂的酒杯,手掌都已扎得血肉磨糊,令人不忍直视。
她顺着儿子的目光看过去,恰好见到清河公主满脸通红的推开盛煊,小女儿姿态尽显的羞娇模样。
牧婉清摇头叹气,一面将儿子捏得死紧的掌心扒开,一面恨铁不成钢道:“现在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清河有了驸马,你又该如何?赵承平那家伙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你怎么没遗传到他那张嘴,居然连怎么追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