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天色,这请安的时辰恐怕早已错过。
罪魁祸首冷白如玉的胸-膛近在眼前,盛欢实在没力气再走去凤仪宫,只好再度张口,狠狠咬了眼前人一口。
凌容与:“……”
怎么人分明已经睁眼醒来,他却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怎么了?嗯?”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奈,自她耳畔响起。
凌容与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俏红妩媚的小脸。
盛欢漂亮的两颊微红,桃花眸因染沾了一夜的水汽,犹湿|漉|漉的,我见犹怜。
她鼓起双腮,抬眸瞪向始作俑者,娇声软气的控诉道:“殿下欺负我,我现下全身酸疼得厉害,没力气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该如何是好。”
天生软绵的嗓音尽是委屈,分明是抗议与指控,听起来却更似是在撒娇。
凌容与听出她并非真的生气恼怒,只觉丝丝甜味漫上心头,薄唇噙着幸福的淡笑,深不见底的黑眸亦泛着灼亮笑意。
他忍不住低头轻啄盛欢的粉唇与脸颊,哑哑懒懒的轻笑道:“你不去,母后也不会介意的,孤这就让周正去跟母后禀报这件事。”
两人肌肤相贴,锦被下的腿儿犹交织着,再加上账内的甜腻浓香未散,无一不在提醒昨日两人的缱绻。
盛欢本就容易羞红的俏脸,瞬间涨红起来。
她推开少年凑过来的俊脸,捏上他冷白的耳根,将人拎开,“这怎么行,我怎能三番两次,无缘无故就不到凤仪宫请安。”
“你快让如意进来伺候我,我且让如意扶着我过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