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见他担心不已,忍不住笑了下,撑起身子,主动勾抱住他的脖颈,用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干净的下颚,温热的呼吸就落在他嘴角旁。
“倒也没有多难过,早在听见娘说,她从未拦过永安侯纳妾时,我心中就隐隐知道他有多丧心病狂。”
她将脑袋枕到凌容与肩上,整个人依喂在他怀中,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模样十足的依赖。
盛欢侧眸看着他片刻,终于问了她一直不想问的问题:“前世,那些杀手,是不是就是永安侯派的?”
凌容与低头,轻轻摩挲着她的秀鼻。
鼻尖相抵,彼此的气息缱绻地缠绕在一块,悱恻缠绵。
看着她沉默许久,他才道:“不是,那些杀手不是永安侯的人。”
盛欢瞳孔骤缩,神情错愕。
“那、那么当初究竟是谁要我的命,还要将此事赖在你身上?”
凌容与想起前世之事,仿佛再一次尝一次前世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倏地将盛欢紧紧揽住,埋首在她身前。
这一头栽进的位置太暧|昧,削肩细腰桃花面的美人儿,后仰的玉白脖颈缓缓染上一层浅淡的粉。
一双桃花眸波光潋滟欲语还休,眼角眉梢泛着羞涩。
可搂抱着她的胳膊正微微发着抖,少年手背青筋暴起,骨节因用力握拳捏到泛白,仿佛正在忍耐极大的痛苦,丝毫不带轻薄之意。
好半晌,凌容与才自她怀中抬头,艰涩道:“前世是孤对不起你,是孤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