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煊一开始急着想救盛父出来,直到奔波无果,知道这是永安侯府在为盛欢出气。

他虽觉不公,却也知道这是自己父亲罪有应得,所以他未曾有任何怨言,也接受盛父于牢中服刑。

可盛煊到底没办法狠心见盛父日日被鞭打得皮开肉绽。

凌容与抿唇,墨眸迅间凝上一层冰霜,怒气翻涌而上。

几乎想叫盛煊现在就滚回去,不要再出现在盛欢眼前。

他早就知道盛煊为何无缘无故要提起盛翊臻,若不是盛欢坚持要听,凌容与绝对不会让盛煊提起那些破事,就是那些破事害了盛欢一生。

一个两个都只想让盛欢心软,让盛欢原谅。

凌容与心中虽怒火翻腾,面上却不显半分情绪。

他拉过盛欢的手,低声问道:“欢欢可还要去见盛泽?”

这当年的事盛煊虽只说了一半,盛欢并不知后来究竟还发生何事,可却看着凌容与突然阴沉几分的眉眼,心中却也隐隐猜到了一些。

莫非那权贵与牧家有关系?可她的舅舅牧逸春,无偏房侧室,后院也无姬妾,看起来不像是会巧取豪夺,耽于美色之人。

盛欢并没有凌容与担心的那般,听完就觉得心软,她只是越发迷惑起来,还觉得当年一事肯定不只有表面见到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