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的信上写了什么?”

盛欢就被他圈抱在怀中,背靠着他的胸膛,后脑勺轻轻靠在他肩头上,随着他的坐姿,微微往后仰着。

凌容与将信塞到她手里,让她自己瞧。

上面写着已经寻到了盛翊臻的踪迹,但人恐怕已凶多吉少,暂时寻不到人,无法得知真相为何,盛泽恐有被灭口可能。

盛欢虽然讨厌盛翊臻,但目光扫过凶多吉少这四个字时,心头不由得一颤。

难道永安侯见东窗事发,就想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只要盛翊臻一死,那么当年盛欢是如何从永安侯府中被调包出去一事,知道的人就只剩永安侯与盛泽了,只要盛泽一死,此事真相再无人知晓为何。

思及此,盛欢猛地打了个激灵,蓦地捉住凌容与的手,“盛泽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殿下,你明天带我去见盛泽一面罢,我想问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凌容与听见她要去牢中见盛泽,心里有些抵触,满是不赞同。

监牢腌臜不堪,气味又难闻,他心爱的小姑娘如何能去那种地方。

况且盛泽已在牢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见了之后就算再讨厌盛泽,再对他有所怨恨,依她的脾性,肯定也会心软、心疼。

凌容与完全不想让她与盛泽见面。

监牢有他和牧逸春的人打点着,比外头还安全,盛泽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盛欢见自己说了半天凌容与都无动于衷,脸沉了下去,嘴噘了起来,不开心的娇哼一声:“殿下果然不像君清那样疼我,我还是比较喜欢君清。”

凌容与闻言,一时之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小姑娘知道他在意前世的自己,会吃自己的醋后,居然就直接拿温君清来对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