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恋她的温柔,贪恋她的拥抱,贪恋她的一切,甚至还想将她据为己有。

如果可以,他还想将她锁在东宫寝间,与他软嫩得能似掐出一把水儿的小姑娘,日日夜夜都待在榻上,芙蓉帐暖,缱绻缠绵。

凌容与呼吸微沉,喉中一阵干涩,喉结不禁滑动了下,硬生生将突来的卑劣念想压下。

温香暖玉近在眼前,却不能肆意将人轻拥入怀,与她亲昵一番。

凌容与觉得自己早晚会这样的折磨给被逼疯,对他心爱的小姑娘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错事。

盛欢浑然不觉自己夫君心中压抑得有多痛苦,才垂下眼没多久,便又忍不住抬眸看向他。

方抬眸便撞入那双带着强烈侵占欲的幽深墨眸之中。

她脸一红,眼睫乱颤,再次飞快地低下头。

心脏不受控地怦怦乱跳起来。

盛欢恼怒地咬了咬嘴唇,一双美目满是羞窘,耳根与脸颊越来越热。

他为何连在马车上也能这样看她!

凌容与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忆起前世两人新婚夜中她的娇涩羞甜,想起今生两人未能进行到最后的那一夜,喉头不禁又是一阵干燥。

他放下自上马车后就一直被抱在怀里的手炉,解开身上让他觉得闷热不已的狐白裘。

盛欢见他脱下狐裘,心中一惊:“殿下不觉得冷了么?马车里没烧熏笼,小心着凉。”

赵杰跟她说过凌容与身子的异状,盛欢知道就算之后到了炎炎夏日,他也一样得靠狐裘手炉度日。

凌容与将脱下的狐裘随意扔到一旁,意味不明地沉吟片刻,漆黑眸子望着她,“冷。”

盛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