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欢仍有些不确定,毕竟凌容与实在和她印象中的夫君差太多太多。

她自己就算记起前世也未曾改变,无法理解若是凌容与也记得前世,为何还会完全变了个人

凌容与听见她的话,脚步有半分停顿,而后又若无其事,继续前行。

“……三年前孤大病一场时,曾过梦你,在梦中对你一眼钟情,就此念念不忘,才会派人寻你。”

凌容与嗓音压得低,说话的声音就只有怀中人听得见。

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周正,见到太子两只耳尖悄然泛起一抹红,瞬间心头一跳,不敢再乱看。

盛欢眼底虽划过一抹狐疑,白皙双颊却因他这番话白而热意更盛,飞满红霞。

温君清才不会说这种轻挑的情话。

他到底记不记得前世?

真的就只是梦见了她,才会不择手段地逼她上京?

那她的兄长赵杰,为何会平白怀疑太子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殿下才派兄长下江南,逼那县令强娶我当小妾?”

“所以那日我进京时殿下早就知道,在街上见我,刻意制造我投怀送抱的假像也是早有预谋?”

“兄长说,盛翊臻也是你让他派人去东城通知的。”

“殿下是早在三年前,就梦到我是永安侯千金,才会想方设法的逼我上京么?”

“大年三十故意不喝药出宫见我,硬是强迫我跟你吃团圆饭,也是早就计划好的?”

“那日在盛宅前轻薄我,也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要让裴皇后召我进宫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