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永安侯短短十几年便从一个毫无背景的探花郎,迅速地爬到今日高位,拜官封侯,表面温和圆滑,手段却阴狠暴戾,可说无所不用其极,早已树敌众多。
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永安侯一旦失势,当初这永安侯府有多风光,接下来就会有多少人想将其踩入泥地。
到时他想迎娶盛欢为妃更是难上加难,而永安侯一旦行差踏错,极有可能祸及家人,他不会再让盛欢重回尘埃,再受任何欺凌,她本就该是颗高高在上,受众人仰望且羡慕的光辉明珠。
思及此,凌容与掩在宽袖下的拳头紧握,攥得手背都爆出青筋,面不改色允诺:“自然。”
“只是,你得答应孤一事。”
“何事?”
“在赐婚圣旨未下之前,你不可与其他男子定下婚约,更不可只身一人离开永安侯府。”
盛欢好气又好笑的睨了他一眼。
为何凌容与一直觉得自己会与别的男子定亲,她看起来就这么恨嫁?
“好,我答应你。”
盛欢笑眼弯弯地看着他,心中却是一声哂笑。
当初他不择手段的逼迫她,欺凌调戏,占尽便宜,现下她利用他,他们谁也不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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