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升喊着小秘书。

这是他最近的必备活动，随便拉一个人陪着自己巡视，顺便观察员工的情绪。

总体来讲，大家都是紧张中带着点兴奋。

紧张是果壳手机即将上市，差不多也是为这半年来的忙碌交一个答卷；

兴奋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稳赚的项目，就看这份答卷是90分还是95分了。

“到底还是打过仗的兵，素质就是不一样。”

陈汉升一边走一边赞叹道。

果壳电子里很多员工都经历过和新世纪的“火并战争”，那个时候假消息满天飞，局势也是一天一个样，陈汉升都要焦虑的下象棋度日，新世纪更惨，爆发了好几次群体斗殴事件。

现在和当时比起来，差不多算是“和平年代”了，尤其是隔壁郑总也加入了果米联合研究院，那真是神雕侠侣，横扫一切不服。

“陈部长。”

聂小雨翻着笔记本，叫着自己的专属称呼：“已经有部分经销商代表来到建邺了，静姐决定后天20号召开经销商大会，你准备定哪个主持？”

“主持人啊？”

陈汉升想了想，几个高管的面孔从脑海里一一滑过，最后才说道：“干脆我本人吧，其实曹建德是可以的，不过我也想会会他们。”

“啥？”

聂小雨都准备记录了，这时又停了下来：“陈部长你亲自出马啊，这规格太高了吧，只是一群经销商而已，真没合适主持人的话，我都可以的。”

“咋滴，youyo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