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平叹一口气:“你就尽力吧。”
陈汉升心想这是尽力不尽力的问题吗,我现在连几门课都快忘记了,但他也不能去找蔡启农,只得回去后对沈幼楚说道:“赶快帮我复习,期末考试我坚决不能挂科。”
沈幼楚她自己学习没问题,笔记也做的很扎实,可实在不适合当老师,吭哧吭哧讲了半天,越讲越结巴。
陈汉升没办法,把崭新的《西方经济学》课本拿过去:“把重点划出来,我自己背诵。”
“喔。”
沈幼楚仔仔细细把重要考试点划出来以后,一转头陈汉升已经呼呼大睡。
“吧嗒,吧嗒。”
沈幼楚轻轻用笔杆戳了下陈汉升,陈汉升迷迷糊糊睁开眼:“干嘛?”
“重点划好了。”
沈幼楚小声说道。
“知道了。”
陈汉升转过头又继续睡觉,昨晚他手痒也加入牌局,可能是即将放寒假的原因,602几个人一边吹牛逼一边打牌到3点多。
沈幼楚有些着急,“吧嗒,吧嗒”又戳了几下。
陈汉升终于彻底醒了,瞪着沈幼楚:“你老是戳我做什么?”
“看,看书。”
沈幼楚有些畏惧也有些坚持。
陈汉升只能摇摇头把《西方经济学》拿过来朗诵:“经济学是研究人类经济活动的规律即价值的创造、转化、实现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