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不敢久留,拎着自己的包包大步朝前走去,生怕再多说几句就暴露了,那她可能就要被送去未知生物研究院了。
她可不想被插上各种管子躺在床上被一堆穿着白大褂带着手套、口罩的人研究。
严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高鹃,“别再来烦她。”
高鹃眯着眼面色不善地瞅着他,表情讥讽:“别以为当了个副总裁就能管得了秦家的家事。”
严晖也不恼,声音依旧冷冷的,当着她的面重重地将铁门重新关上了:“从秦家户口本除名的人,似乎更没资格管秦家的事。”
“你!”高鹃气得双目圆瞪,却被堵得无话可说。
严晖没再理她,转身回家。
高鹃狠狠地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好看的五官因为气愤而有些扭曲,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如果不是这个严晖……如果没有他……
高鹃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笑得渗人又可怕,让那张美艳的脸庞添了一丝阴鹜之色。
秦禾“咚咚咚”跑上了楼,才刚把东西放下,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间乌云密布,没一会儿就啪嗒啪嗒下起了大雨。
她想起晾晒在天台的衣服,又急匆匆跑了上去。天台的门已经打开,门外的男人手里抱着个盆,将衣服全数收了起来,正往门口走来。
见到她也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进屋后把身后的门关上落了锁,“我煮好饭了,你去楼下等一会儿,我把衣服叠好就下去。”
居、居家好男人,贤夫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