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就这样呢,先糊弄过去, 等表哥醒来, 就说他因为醉酒所以强迫了自己, 等两人下一回再要行事时, 也就不用担心他会怀疑什么了。
这样一想, 便又觉得叶锦鸿醉成这样,真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刘静香赶紧行动起来,坐在床沿上,弯着腰伸手去解叶锦鸿的衣扣。
冬季寒冷,叶锦鸿穿得多,外面是一件高领蓝底暗花的锦袍,脖子上的领扣系得严严实实的,刘静香摸索着去解,刚解开一粒,因为手背不小心碰到叶锦鸿的喉咙,顿时引发了一场变故。
叶锦鸿醉得迷迷糊糊,忽然间感觉喉咙很痒,非常想吐,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眼皮掀开一道小缝,恍惚间只觉得眼前有人挡着自己,随手一推,然后趴在床沿上吐得天崩地裂。
刘静香没料到他会突然伸手推人,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推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好不容易终于吐完了,叶锦鸿的胸口舒服了一些,直嚷着要喝水,刘静香捂住口鼻,拿这一滩污秽实在没办法,叫了两声红杏,又无人应答。
她只好踮着脚,捡干净的地方走,倒了一杯茶喂叶锦鸿喝下,看他又要沉沉睡去,忙轻声说:“表哥,我替你把衣裳解了吧?这样睡着才舒服。”
叶锦鸿脑子还不清醒,随口“唔”了一声就不动弹了。
刘静香想着正事要紧,忍住酸臭的异味,又去解叶锦鸿的外袍,想不到他看起来那么清瘦,体重却不轻,等她把外袍完整地脱下来,额头上就出了一层虚汗。
小院里,刚从外面回来的玉竹正在向苏婉容低声禀报:“少奶奶,差不多了,该过去了。”
“嗯,带上家伙。”苏婉容站起身,理了理衣裙,想一想又道,“洗衣棒就别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