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又累又饿,当即就先下去了,吃饱后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新衣,这才过来回话。
叶锦鸿见他独自一人回来,便知道没请来神医,因此神色懒懒的。
曙光交上来一个药方,带着羞愧的神色回道:“我一路走一路问,附近几个县城都跑遍了,好容易才打听到一位神医,买了份礼上门求见,起先对我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只是一听说要去外地,他就有些不乐意,只是一个劲儿地问我到底病人是哪一家,好像我是要哄他出城卖掉似的。”
叶锦鸿坐直身子,紧张地问:“你不会告诉他了吧?”
叶锦鸿自觉自己在本城还算是个名人,这要是一传开,那可不得了。
曙光呵呵一笑:“这样要紧的事,我哪里敢随意说出去,想着只要他肯来,等见到少爷自然就知道了。谁知他死活不肯,又被我缠得没办法,这才写了张方子给我。”
叶锦鸿叹气:“也是我时运不济,罢了罢了,有了这张方子你也不算白跑一趟,下去歇着吧。”
叶锦鸿叫平安出去按方抓药,平安接过药方,心里七上八下。
曙光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说是回家探亲,可一回来就献了一张方子,平安坚信曙光和少爷之间有秘密,可惜,无论他怎么套话,曙光都守口如瓶,连一鳞半爪都套不出来。
平安甚至在想,少爷不会是得了某种不治之症吧?那他做为贴身伺候的小厮,下场一定很惨,说不准还要给少爷陪葬呢!
来到医馆,问过大夫,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养身方子,平安这才松了口气,一共抓了三副药,抱着回家。
“少爷,药抓回来了,搬个炉子在前院熬药,还是交到后院去,让少奶奶吩咐人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