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鸿给苏婉容倒了茶,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他还有些胆虚,坐也只敢坐半个屁股。
苏婉容喝了一口茶,幽幽叹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你要是以为我和她们是一样的人,那你就错了。我这个人呢,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玩那些虚的,名声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有它,锦上添花,没它,我也不会因此少吃一碗饭,少睡一晚觉。”
叶锦鸿心里发苦,这就是他数次斗不赢苏婉容的根本原因所在,因为这个女人到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完全不顾脸面的,敢打敢闹。
他能怎么办?他还要出门见人的呢,总不能也不要面子和她血战到底吧?
苏婉容端正神色,缓缓道:“我宁愿把你阉了,也绝不便宜别的女人。你最好记着这句话,若是再有下一回,你就洗洗干净等着做太监吧。”
叶锦鸿下|身一紧,无比蛋疼,惶恐道:“你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以后不管去哪里,我都一五一十告诉你。”
“你有这种觉悟,我很欣慰。”苏婉容微微点头,脸色稍霁,“不是我故意在背后说他们的坏话,你想一想,那些姑娘陪过多少客人?你敢保证他们没玩过同一个女人?那你再猜一猜,那些姑娘私底下会不会把你们这些客人拿出来评头论足一番呢?比方说,谁的本钱大,谁的本钱小,谁的体力持久,谁又是中看不中用的……”
玩同一个女人,这自然是有的,谢迁和陆松在酒桌上就吹嘘过这事,当时叶锦鸿听了只觉得刺激,并没感觉到任何不妥。
这会儿听苏婉容这么一说,叶锦鸿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幸亏自己还没踏进去,不然就成了众人嘴里的笑柄了,这到底是谁在玩谁?
“难道你就不怕染上那些脏病?”苏婉容露出一副深深地嫌弃的表情,“你要是真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反正我是不会伺候你的,到时就把柴房腾出来,你在那里拖一日算一日吧。等你死了,我会好好给你守寡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敢对着列祖列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