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雄心壮志,是不是官太太又有什么所谓呢?这层身份的好处就是,你出门应酬,别人都会来奉承你。
她还真不在乎这种面子上的功夫,以她和谢太太短暂一面来看,像这样的后宅妇人,她还真是聊不来,不如在家清静自在呢。
不过,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把叶锦鸿关在家里,不许他出去给自己戴绿帽子。
想清楚明白了,苏婉容指着信纸里的那几行字,问一旁悠闲喝茶的叶锦鸿:“看懂了吗?”
叶锦鸿荷包里有了十两银子,心情正美,闻言只懒懒地挑了挑眉。
“公公说,明年可能没官做了。”
“那又怎么样?”叶锦鸿满不在乎,轻飘飘地吹了吹茶水,“他不做官还好呢,可以在家里多陪陪我娘,省得她一天到晚就只盯着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抿着嘴道:“我终于知道娘为什么要坚持娶你进门了。你瞧瞧,娘这一走,盯我梢的人就换成你,难怪呢!这可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苏婉容听了这话,立刻站起身,趁他不备,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狠狠拧了半圈:“什么狼窝什么虎口?”
“哎!哎!松手松手!”叶锦鸿疼得慌,躲又躲不开,总不能不要这只耳朵吧?一面求苏婉容放手,一面紧紧盯着门口,就怕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会在这时候闯进来,看到他的窘状。
“祸从口出,以后可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了,也不枉我白白拧你一场。”苏婉容松了手,拍拍手掌坐下来,“你把我说成母老虎也就罢了,怎么婆婆在你眼里竟成了中山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