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鸿盯着苏婉容的睡颜,浮想联翩,感觉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
其实他还没看够,可是又害怕她会被自己活生生地给看醒,到时又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这才忍痛移开视线的。
无意识间,看到窗底下的那张矮榻,叶锦鸿忙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在坐着的绣墩。
这意味着什么?
从榻上移到床前,从最初的绑住双手双脚变成行动自由,这意味着他和苏婉容的关系正在飞快地变好啊。
原来,只要他肯放下身段,愿意主动示弱,以实际行动来讨好她,她就能让出许多便利,为什么自己没早点想起来这招呢?
讨好自己的妻子又不可耻,即使被人知道,旁人也不过是笑叹一句闺房之乐罢了。
看来,以前是他一叶障目了,往后应该改一改自己以前的作派才行。
这份决心才落实不到一刻钟,叶锦鸿打扇子打得手腕开始酸疼了,有心想叫个丫头进来顶替自己,可这满院子里的丫头又只听苏婉容的话,到时铁定会被揭穿。
罢了,认命罢,还是继续给她打扇才是正经。
这一回,他学精乖了,就像那日在地头糊弄苏满仓一样,那扇子摇得有一下没一下的。
那力道还不如三岁小儿呢,要是哪只蚊子稍微肥硕了一点点,肯定都扇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