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李仲虔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他以为昙摩罗伽必死无疑,连回高昌的车马人手都安排好了。
“怎么样?脉象有变化了吗?”
瑶英轻轻推开昙摩罗伽,一脸忐忑地问医者。
医者眉头紧皱,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道:“王的脉象依旧没有变化……散功之前和散功之后还是这种虚浮脉象,按理来说,王散功后,脉象应该恢复正常才对……”
瑶英忙问:“是好事还是坏事?”
医者摇摇头,神情凝重:“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王散功之时七窍流血,应当是身体受不住功法,气血逆行所致,可是王昏睡两天后又苏醒,实在是匪夷所思……”
毕娑皱眉道:“恢复正常,那王就不会醒了,既然王能苏醒,那说明是好事。”
有人点头,有人依旧愁眉不展。
瑶英的心又提了起来。
昙摩罗伽沉默不语,手腕一翻,一道掌风带出,毕娑踉跄了一下,大步后退。
众人呆了一呆,惊呼出声。
毕娑瞪大了眼睛。
昙摩罗伽的功力还在!
医者们面面相觑。
昙摩罗伽散功之后,不可能还有内力才对,这一次他散功时动静那么大,甚至七窍流血,理应功法全废才对,怎么还能一掌把毕娑逼退?
缘觉惨白着脸瑟瑟发抖:“是不是散功失败了?还要重新散一次?”
王都七窍流血了,再来一次,王怎么受得了?
昙摩罗伽摇摇头,看向蒙达提婆:“我觉得血脉通畅,不必再时刻压制气血,暂时不需要再散功。”
蒙达提婆探他周身几个穴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