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濯缨知道了,问他为何?
他在纸上写:终我一生,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唯独这次,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欢欣雀跃,想要亲手做一件嫁衣。一桑一叶,一蚕一茧,一丝一绸,一步不愿错漏。
提示:
1、本文男主真聋哑,永远治不好的那种,介意慎入。
2、权谋,有甜有虐,怕虐慎入。
是he~
☆、信
瑶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昙摩罗伽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要强烈得多。
耳畔是他压抑、沉重而紊乱的喘息声, 鼻端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他浑身肌理匀实, 烫得惊人, 肩膀绷紧坚硬,汗珠从赤着的脊背滚落, 身体发颤。
体温攀升,营帐忽然变得闷热起来,摇曳的烛火罩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 一片迷蒙的昏黄。
很热。
昙摩罗伽身上每一处都是热的。
洒在瑶英耳边颈间的气息缠绵滚烫。
紧紧禁锢着她的有力的&坚实灼热。
周遭的空气也像是燃着了似的,炽热,稀薄,让她喘不过气。
瑶英仗着自己是俗人,虽然没经历过, 至少听说了许多, 而昙摩罗伽是个清修的出家人, 对这些事一知半解,原本还想好好地调笑他几句,渐渐地笑不出来了, 筋骨酥软了一大半,脸上渗出细密的汗, 双手直抖。
当她下意识缩回来时, 昙摩罗伽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立即跟着往她身上凑,汗水淋漓的额头抵在她颈侧磨蹭, 炽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气息和她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