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很意外,妹妹来了几日今儿是头一次闹着要喝马奶酒。

达哲道:“从前父汗在世的时候,每次到了吃羊肉锅子的时候都会喝酒的,所以……我也想尝尝看……”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已是眼眶红红的。

多铎这才想起来,好像大福晋的父亲前不久去世了,至于她们的母亲,很久之前就不在了。

大福晋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达哲乖,你从小都没有喝过酒,哪里喝的了酒?我要人给你端奶茶来。”

说着,她更是暗自懊恼,今儿这羊肉锅子是按照科尔沁草原的做法做的,她并没有想到妹妹会睹物思人。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活到她这个年纪,已见惯了生离死别,再加上她多年前嫁到盛京来,父亲死了,她虽伤心,可难过一阵也就忘了。

如今,她要担心的事情多着了。

人就是这般,本是可以自己抗下一切,有人安慰,达哲就忍不住了。

小小的姑娘缩在大福晋怀中哭的是泣不成声,委屈极了。

多铎在一旁是尴尬得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相信人家小姑娘肯定不愿意他在这里的。

他安慰道:“别哭了,达哲,若是你父汗泉下有知见着你这么难受,也会难过的……你看我,前些日子我的父汗和额娘也去世了,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还有哥哥,你还有姐姐不是吗?又不是只剩下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大福晋也劝道:“是啊,你还有姐姐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哪里都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