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咬牙切齿,没忍住将那句你好骚丢给了他,结果反倒叫太子如奉圭臬,更加得寸进尺,越来越没有下限。
前两天不知从哪里学来了粗俗手段,做到了他说的都可以,午睡起来南若恨不能连床一起搬走销毁。
和日常相处关照他的温柔不同,太子在这种事上变态且疯,一点点蚕食着南若的底线。
话说回来,朝国这些年因为互市逐渐安稳,和大燕一直处在蜜月期,但并不意味着所有朝国人都乐意和平,内部主战派一直存在,只是被老朝王压制,如今新王没有主见,宝寿公主对他的影响力极大,她和郑繁的私下协定犹如定时炸/弹,得早早拆除才好。
南若想了想,在太子晚上来爬床时提出想和郑繁单独谈一谈。
“……我怕她有些想法当着你的面不会说出来。”他按住太子的肩膀让他躺到身边来。
太子停手,躺上来亲吻他的唇:“好,不过得小心些,别离她太近。”
他拨开南若脸上的发丝,手指上脂膏的气味叫人面色发烫。
太子低笑,蹭着他的脸乖乖心肝一通喊:“快点适应吧……”
南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要是不叫象孩儿叫猫孩儿,指不定第一天就本垒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