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是赌输的结果,赢了便不存在。
太子的反应出乎意料,他笑了。
不是气笑也不是嘲笑,是真真切切愉悦的笑,他掏出手帕帮南若和他自己擦拭手心,看了看左右,道:“外头天凉,我叫刘端找间屋子咱们坐下来说。”
说着喊来刘端,叫他去收拾。
南若瞧着他将擦完的手帕揣进怀里,目光游移了一下。
太子低笑一声,凑过来蹭了蹭他的鼻子:“若哥儿的东西,不给旁人瞧,我亲自去洗。”
南若微窘,这种事就不用说出来了吧。
刚刚严肃下来的气氛无端又变得暧昧起来。
太子知道他在这种事上脸薄,见他放松下来就没再多逗,帮他拢了拢衣襟,道:“往后离开走远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想也不要想,我不爱听,也听不了,你若想要我的命,只管走。”
南若被他眼中的偏执震住。
“我以为我对你的情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如今看来还不够。”太子头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强势,“我知道你愿意同我在一起,是有几分情势所迫,可你应了,就不能反悔。”
他并非看不出来若哥儿的小心思,只是他甘愿装傻装看不到,他本想着慢慢来,他和若哥儿多得是时间慢慢磨,总有一日他会叫他归心。
如今看来却是不能再“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