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集会时发表痛斥,紧跟着奔走相告,撰写诗文吟诵传播,还有所谓名士发声。
南若冷眼看着他们闹,将闹得最凶的几个一一记下来,然后在他们搞联名请愿时叫人将织造局这些年做的“好事”贴了出去,包括当年杨焘之死的前因后果,一点都没遮掩。
并且写了一篇白话版,让旗丁三五成群去各个村子举着喇叭念,务必保证让每个村民都明白他们这些年的辛苦都便宜了谁。
同时拿到请愿书,表示会亲自呈给圣上,并将他们这些日子的精彩言论在圣上面前全部复述一遍。
这下士子们慌了神,尤其还准备继续科考的,一时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懊恼不已,也有许多仍然坚持,还跑到衙门口示威似的集体静坐。
南若冷笑一声,拉出受害者,摆上桌椅板凳,让他们坐在衙门口轮流诉说这些年的凄惨遭遇。
这还不够,说完一轮的又跟着旗丁下乡,给村民们当面讲。
士子们除了极个别,大都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同时南若和三省都指挥使配合,将在背后撺掇的几个富商和乡绅抓走,同时狠狠警告了在他们背后撑腰的官员,然后用被人蛊惑为由给了士子们一个台阶。
南若瞧着羞愧掩面离开的士子们心头一晒,跟他一个半职业选手玩水军招数,简直自寻死路。
裴定高有点担忧:“这下你可把这帮江南儒生得罪光了。”
江南士子历来都是官场主力,虽说这回是他们错了,可心里恐怕已经记恨上的南宫,人心历来如此。
南若笑笑:“我得罪的儒生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