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佑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赶紧从c黄上蹦了起来。

穿衣。

洗漱。

我知道这个男子心血来潮时,开车的速度会多么恐怖。就是我住在火星,他也会将汽车加速成火箭,五分钟内到达。

但是,貌似这次,我失算了。

程天佑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他没有按门铃,而是,轻轻地唤我的名字:姜生,姜生。淡淡的声音在ru雾的浸湿下,有一种湿漉漉的味道。

我从二楼卧室侧开的小窗户轻轻地探头,刚刚洗过吹干的头发,绸缎一样,从颈项滑过,落在窗前墨绿绵密的爬山虎上,楼下,天佑抬头冲我笑,橙色的阳光落在他海蓝色的衬衫上,亲吻着他的周身,让他看起来,恍若一个被佛光庇佑的男子。

我下楼。开门。

他回头看了看四周,才安心地进来。

我说,你这是干吗啊?偷偷摸摸的样子哎。

天佑就笑,说,哦,我只是看看,好久没有仔细地看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