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笑意,傅新在帐边坐下,问出心中疑惑,“有孕不是大喜事吗?为何你并无半分喜悦之态?”
原本她的月事尚算规律,自傅新被下药,对她用强之后,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再不似先前那般笑口常开,轻松自在,长期的压抑导致她月事不调,有时一个半月,有时两个月才来,是以这回迟来她并未在意,未料竟会是有了身孕!
他的心里没有她的位置,她却得为他怀孩子,她如何高兴得起来?
诸如傅恒和东珊,他们的孩子是夫妻感情的见证,福灵安是在他们共同的期待中来到人间的,而她的孩子却是个意外。
男人都在乎子嗣,所以傅新才这么高兴吧?她在乎的是感情,没有感情的前提下,有孕于她而言便是一种折磨。
但这话她不敢说,怕傅新会生气,借口道:“孩子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有做好当娘亲的准备。”
她才十七岁,年纪尚小,骤然有孕难以接受倒也正常,傅新并未怀疑什么,抚住她的手,拇指轻掠她那细长的指节,温声安慰道:
“我与你一样意外,既惊且喜,我们都是没有做过父母的人,莫怕,我会陪你一起,等待孩子的降临。”
既然她用不了油腻之食,傅新便没再勉强,端了碗热粥过来,亲自喂她。
李锦悦很不习惯,抬手去接,“还是我自己来吧!耽误这么久,你还没用膳,赶紧去吃吧!”
她只是不想与他这般亲密,傅新却以为她这是在关心他,欣慰笑笑,“无妨,反正菜已凉,等会儿热热再吃,这碗端着太重,我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