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亲自去问婆婆,奈何傅新说即使问了,太夫人也不会承认,更何况香灰已倒,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吃个哑巴亏,不了了之。
今日他倒是想得通透,那日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还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身上。那样残忍的所谓圆房已经给她造成阴影,以致于她现在根本不敢躺在他身边,生怕他又会做出疯狂的举动。
无视她胆怯幽怨的眼神,傅新面无表情的拍了拍床铺,示意她过来,她恐慌摇头,不愿近前,一想到那夜的场景,她便心惊胆战,紧抱着被子,将小脑袋埋起来,捂着耳朵摇头连连,
“你太凶残,到现在我还是痛的,还没缓过来,我不想与你行房,求求你饶了我吧!”
看着她此刻的胆怯情状,傅新不禁想起他曾经在围场中见过受了箭伤的小鹿,也是这般无助可怜,他本以为她有其他心思,可他观察了几日,看她的反应,她似乎真的很抵触。即便知道自己可能误伤了她,他也不愿承认,态度依旧强硬,
“乖乖过来躺下,我便不碰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威胁若是搁在以往,可能还会有些用处,而今已然对他失望,李锦悦再不愿屈从于他,捂着心口的伤口冷笑反讽,
“你对我客气过吗?从成亲到现在,你整日的板着脸,好似我是你的仇人一般,纵然我心里会难过,却也没与任何人抱怨过一句,我想着你是我的夫君,你的性格本就如此,我实该包容才对。
可我实在没想到,你竟会那样凶狠的对我,哪怕你对我没感情,也不该那样羞辱我!”
一回想起当晚的画面,她的情绪便不自觉的激动起来,满腹的苦水翻江倒海,呛得她心酸鼻涩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