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一声,萨喇善摊手苦笑,“她若真因为这个生气那还好办些,关键我成亲后并未乱来,顶多听个曲子就回府了。”
到那种地方还说自己守规矩,怕是没几个人会信,毕竟傅恒也是见识过他曾经的风流态,
“你的那些个好友们时常约你出去吃酒,淑媛又不晓得你们在做什么,大约以为你仍旧和以前一样,与那些个姑娘们不清不楚。”
“那我总不能不去吧?”众人皆知他爱潇洒,骤然转性,这不合常理啊!“如若推辞,旁人还以为我怕媳妇儿呢!平白惹人笑。”
他不就是怕媳妇儿嘛!还嘴硬不承认。化笑意为干咳,傅恒又问,“那你觉得她是为何与你置气?你们平日里如何相处我也不太清楚,总得晓得矛盾所在,才好帮你出主意。”
思来想去,萨喇善仍旧觉得应该就是那日说表妹胸平那句话惹得淑媛不快。
左右小舅子也不是外人,萨喇善便将那件事告诉了他,傅恒听罢摇头笑叹,
“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不能在女人面前说,青楼女子不介意,任你调笑,淑媛却是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她哪里听得惯这样的荤话?我记得她喜欢纳兰先生的诗词,心中仰慕的应是彬彬有礼的男子,你实该文雅些。”
“那怎么着?我还得学些诗词歌赋才能博她欢心?”
现学太晚,傅恒干笑道:“那倒不必,等你学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小舅子的话总是那么扎心,不过萨喇善也很清楚自己的斤两,让他学诗词,相当于让他戒荤腥,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