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的, 他为何问这个?淑媛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图, 沉吟道:“成亲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我则是皇上赐婚,门当户对即可,无需要求感情吧?”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萨喇善一时词穷, 竟找不出反驳之词,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不要求, 随喜。”
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询问?闻到他身上似乎有酒气,淑媛心下已然明了, “你一喝醉就话多, 时辰不早了,该歇了。”
“嫌我话多?不如你嫁个哑巴,如此方可清净。”被嫌弃的萨喇善抬身凑近她,在她唇边狠啄一口。
本是对她的惩罚, 然而一接触这香香软软的柔唇, 他便难以自控,就是这条小舌说出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无情话来, 心中忿忿的他勾出小舌深吻着, 直至她呼吸困难,呜咽求饶,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涨红了脸的淑媛得以舒缓,小口微张, 急急的喘着,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般凶狠,“我说错了什么?你不就是喝醉了吗?东拉西扯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看来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归来,萨喇善忽觉自个儿很多余,回躺在枕边,望着帐顶闷声道: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今晚就不该回来,实该与人继续喝花酒,你才能睡个安稳觉。”
一听他说喝花酒,淑媛忍不住提醒道:“听曲儿可以,不能与那里的姑娘有染。”道罢她又觉得自己管得太宽,
“罢了!你也不会听我的,我何苦说废话,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