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页

傅恒那桌是老二傅清输银子,其他三家皆赢,这边确是萨喇善一个人赢,三家皆输,以致于傅谦打量着姑爷,满目怀疑,

“说好的不擅长呢?你不实诚啊!”

他就说不打吧!五嫂偏要让他打,赢了舅子们这么多银子,怪不好意思的,萨喇善朗笑借口道:

“纯属运气好,承让,承让!”

一众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插科打诨,闲话家常,晚间还有宴席,直至宴罢,众人才各自散去,萨喇善则带着淑媛一道回府。

今晚的萨喇善被舅子们灌了酒,有些喝高了,回家后愣是抱着淑媛不撒手,蹭着她的香颈寻觅芳唇,淑媛一直推拒,提醒他不可胡来,他却道无妨,

“已然五个月,胎儿稳固,大夫说偶尔亲热并无妨碍。”说着萨喇善不顾她的反对解了她的中衣,大手抚上那越发丰硕的柔软之上,打算自后方攻城,然而她坚持拒绝,不敢冒险,

“万一出事,我可担当不起,还是小心为妙。”

此时的萨喇善浴火焚身,骤然停下,颇觉难耐,赌气道:“你若不许,我便去找旁人解决。”

这样的话对淑媛而言毫无威慑力,她已然对他不报任何希望,抬手系着中衣的带子,无谓道:“随你,这是你的自由。”

她既不在乎,那他也不再赖在这儿,萨喇善闷哼一声,不悦抿唇,立时起身更衣下帐。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淑媛并未挽留,反而长吁一口气,暗自庆幸他没再强求,若然伤到孩子,大夫问起因由,她难以启齿啊!且他夜里时常紧搂着她,睡着的时候习惯把手放在她心口处,只要她稍微动弹一下,他便会无意识的捏一把,令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