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真把夏果儿的话放在心上了吧?”
紧盯着傅恒,东珊正色道:“她的话我没信,但你的反应太过激烈,让我觉得怪异。”
傅恒甚感冤枉,耐心与她解释道:“并非我小题大做,而是因为夏果儿嘴碎,且不止一次两次,在咱们跟前儿她都敢如此,保不齐在外人那儿又是如何嚣张,若不给她个教训,她便会越发猖狂,早晚惹祸端,所以我才借机训诫她,好让她有所顾忌,不再长舌。”
听他这么一解释,似乎是有几分道理,东珊心中已然消气,但还是有几分好奇,“那你倒是说说,你与你表妹究竟说了些什么?”
终于听到她询问,傅恒非但没生气,反而欣慰之至,噙着几分笑意,明知故问,“你这般在意此事,莫非是在吃醋?”
哪有?她才不是小气之人,努了努嘴,东珊无措的摸了摸耳朵,打岔道:“我喜欢甜食,才不爱喝醋。”
明明就是在乎,居然还不承认,想听甜言蜜语的傅恒借机讲条件,“只要你承认在乎我,我便告诉你真相。”
已然觉察到他的目的,东珊并不上当,一派无谓的站起身,“爱说不说,我才不稀罕听你们的悄悄话。”
心知激将法无用,傅恒只得放弃,迅速起立,自她身后将其环住,紧贴着她,在她耳边轻蹭着,好言哄道:
“你不愿听,我也得解释,免得你误会了我,晚上又不许我交功课。”
她没反抗,便算是默认了吧?于是傅恒开始与她讲述着关于李锦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