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恕他给不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解释不了的,只能称之为天意,
“感情这种事,本就没有道理可言。既得有相遇的缘分,这缘分还不能浅薄,还得性格相合,包容彼此,惟有如此,这份情方能长久。”
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令东珊的心潮不再翻涌,逐渐平静下来,不由开始反思自己,闲来无事净瞎想,尚未发生之事,她在这儿兀自揣测琢磨,有何意义?
诚如傅恒所言,旁人的家事她管不了,顾好自己即可。
因着有太夫人施压,傅谦最近一直宿在织霞苑。接连三日都是如此,到第四天晚上,听风阁那边差人来传话,说是珍姨娘腹痛难忍,请八爷过去瞧瞧。
初雪心道:人不舒坦,请大夫即可,大半夜的,请八爷作甚?
然而上次她已被罚跪,主子警示过她不可放肆,无奈之下,初雪只得过去回禀。
傅谦闻讯,穿衣起身,匆匆赶去,后半夜没再回来。钰娴也没说什么,只觉傅谦一走,她连呼吸都顺畅了,终于不再压抑。
钰娴不愿与傅谦相对无言,徒添尴尬,便主动去找太夫人,讲明情况,
“额娘一心向着儿媳,这份好意儿媳心领,但就这样把他禁锢在我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只会令他更恨我。他将怡珍纳入府中,本就是想与她朝夕相处,既如此,何不成全他的心意?